将自己的行为归罪于原生家庭、社会阶级,进而触犯道德和法律的底线,是杀人犯用整个社会为祭,给自己狡辩和洗白的方式。成为亡命赌徒,是任何家庭、任何阶层的人都可能走上的不归路。而一旦开始赌博,悲剧便已经注定了。作为上世纪90时代的大学生,他从前途敞亮的天之骄子到干啥啥不成的出租车司机,除了他性格里的不够靠谱,更是时代寓言的承受者。面对生活肉眼可见的步步坠落,“一步赶不上、步步赶不上”,龚彪接受了一切,“该吃吃,该喝喝,啥事别往心里搁”。他没有心结,活在当下,甚至有一种当下颇为推崇的“松弛感”,如同黄油化开一样。
Copyright (c) 2018-2023